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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神妙的电影,由于我在提前看了一点介绍,所以还以为最后会有鸡汤败笔。但看了之后发现,最后的鸡汤演讲和退学决定一点也不败笔,反而是更神妙更深层次地烘托出了电影的意蕴。 这个电影的内容就如其他答案所说的一样,一个土豪为了自己的女儿上学问题横穿了整个印度的上中下三个阶层,以一个极小的角度将整个印度社会横切开,展示给我们一个浮世绘般的场景和冲突。而且这种表现不是苦大仇深的方式,而是以印度喜剧特有的嬉笑怒骂表达出这种印度折叠的景象,让人爆笑和思索交织。尤其是和天朝本土的现象对应,更是让人觉得唏嘘不已。 我要说的是,为什么会设置这样一个鸡汤般的结局,很多人都诟病这减弱了本片的批判性,但是我的想法可能有些出入。 首先我们要确定的一点是,男主到底什么阶层?很多人都说,很简单了,他是中产阶级,连一个学校的入门的弄不到,肯定不是资产权贵阶级了。但实际上这个判断是错的,男主是个典型的资产阶级,中产阶级根本做不到男主那样的举动。 男主在整个电影里面从来没有为钱发愁过,即便是超贵的学区房别墅也是说买就买,类比一下就相当于北京海淀的学区房加别墅眼都不眨就买。资助一个小学,外加所有学生,也是眼都不眨,各种大牌奢侈品也是和买菜一样的买。男主之所以最开头不同意买学区房,不是因为买不起,而是因为他不喜欢离开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有仆人、有手下、有产业,他不是普通的卖服装的,而是有口碑、有品牌、和各个设计师关系很好,提供高定制服装的大亨,如果把男主的店铺移动到法国香榭丽舍大街,妥妥一个高定奢侈品牌。最重要的是,不仅钱这方面男主从不发愁,而且时间上也从不发愁,他可以说腾出一个月的时间消失,就腾出一个月的时间消失,根本没人能管得了他。或许资产方面有可能中产阶级能够做到以上的事情,但时间和自由度方面,没有什么中产阶级能够有这么闲情雅致和自由的。 但为什么男主这个资产阶级的电影里面表现的这么怂呢?一方面是戏剧效果要求,另一方面是因为男主这个资产阶级瘸腿儿了,他不是印度的买办资产阶级,他是一个野生的本土资产阶级。电影里面反复提到一个概念,英语在印度不仅是一门语言,而且是一个阶层,这就非常隐晦的在点题。男主在最后演讲的时候,也是以这个英语和印地语之间的冲突为引子来说的,他是从不说英语的阶层。 印度这个国家非常特殊,因为英国的长期殖民使得上层资产阶级并不是民族资产阶级,而是买办资产阶级,他们是和国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所以英语才会成为他们标榜一个阶层的代名词。如果像是中国的资产阶级,或者说权贵,虽然英语对于他们也是必备技能,但是中国的权贵不会用英语来标榜自己的阶层,这是只有买办资产阶级才会做的事。由于买办资产阶级掌握了印度的权力,所以制定规则的权力在买办资产阶级手里,他们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歧视这个男主这个民族资产阶级,以男主卖服装出身为由,拒绝男主的女儿进入学校。关键不是学历,男主学历是不行,可男主老婆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从学历上讲是说不过去的。学校不歧视男主的财力,而歧视他的出身,他不属于买办资产阶级。 事实上,就算是拒绝了男主的女儿入校,男主的女儿也不会像男主老婆说的那样沦落到低阶层去。因为在男主老婆看来不说英语,将来进不了跨国公司,可在印度你即便进了跨国公司,也不太可能达到男主的阶层。男主老婆才是被洗脑的一方,她是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阶层降低到社畜的水平上去。这就好比一个北京海淀的白领,穿的肯定要比金正恩洋气得多,但要论阶层,金正恩甩他一个海淀区的距离。 所以男主最后的演讲,与其说是鸡汤,不如说是一个本土资产阶级对买办资产阶级的宣言,老子不和你们玩儿,老子会自己制定规则,不用英语标榜也不代表将来不行。最后的退学是鸡汤吗?分明是一个资产阶级将自己的女儿转入到自己投钱办的学校里,这算个毛鸡汤啊,是更加现实了好吧。单个男主这样的资产阶级当然是比较弱小的,可是当许多男主这样的本土资产阶级出现后,就会形成自己的圈子和经济循环,最后产生强烈的政治和意识形态诉求,后发国家的现代化总会从全盘西化到民族特色回潮,就是因为这么一群本土化的资产阶级诞生。所以这个电影下意识透露出来的东西,其实是非常有意思的,他说明印度本土的民族资产阶级虽然仍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但已经小心翼翼地冒出来了,比起之前被无视,已经非常进步了。 PS.阶层的对撞,社会的冲突,现代与传统的思索,这是最容易诞生伟大文艺作品的地方。在这方面,我们不比印度少,可惜的是,我们没法做到,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两分姑且给美丽的女演员。所谓的印度“新电影”,急切地想要展现出一点变革和新的思考,但是这样的痕迹实在太重了,在一些台词里几乎是说教式地列举。情节上编剧仿佛是设计了一个非常剧烈的道德矛盾,却没有能力将它圆回来,情节漏洞太多,导致故事看起来透着荒谬感。末尾例行煽情,但是即使是一部印度电影,末尾煽情也煽错了地方,对着一群来看孩子表演的、通过正常方式进入学校的社会高层忏悔自己的过错,批评如同自己一样骗取名额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在争取谁的同理心,慷谁的慨?电影展现了印度的阶级固化,也仅仅止于展示。挖掘思想时,似乎总不敢下全力,只是探测出一个大致的,为人所接受的范围。难以苟同男主让女儿为自己的错误负责的行为,用恶俗一点的话说,他最后的一番演讲只是展示求生欲而已。为了让自己良心过得去,莫名其妙地拉来了公办学校的贫困生,拿他们当枪使为自己开脱,说着只有自己和妻子明白的话,说“虽然他们偷东西云云但是他们同样闪耀”,这难道不比他在宴会上跳舞更滑稽吗?阶级固化,是的。教育系统极差,是的。这就足以让它成为神片了吗?
作为刚刚换了学校的孩子及其家长,闺女和我都看得津津有味。观影体验总会和个人经历有联系。我想,对自身所处的教育体系有困惑的人,也可能都会有触动。因为是部商业片,编剧做了不少庸俗化和简单化的处理,比如“皮娅吸毒”这样的桥段,大概只有闺女这样的资浅观众才会买账。但总的来说,手法和主题是匹配的,并且在一家人转折前行中,升华出了一个我相当认可的主题。主题放到最后讲,先讲讲对一些影片细节的感受。
首先,本片译名《起跑线》可以说是失败的。一则主角根本不是这个站在起跑线上的小姑娘,片名会产生误导;二则片名也过于规矩,起不到吸引观众观影的效果。相对而言,原片名《印地中产》虽然还是普通,但至少说明了主角夫妇才是电影的重点。
演女儿皮娅的小演员非常非常可爱。可惜皮娅在这部电影里基本就是道具,出场次数虽然不少,台词却少得可怜。从少数戏份来看,这是一个内心强大的孩子,无论是从老家搬进新公寓,还是从新公寓搬进贫民窟,她都能淡然处之。(在新公寓的第一次宴会上,她拉着爸爸毫无顾忌地跳舞;在贫民窟的第一天晚上,她在床上跳着脚要杰瑞。)除去先天因素,这种强大只能来自父母充沛但不过分的关爱。(影片中保护欲过度的母亲米塔的形象,其实是和皮娅的形象相违背的。硬要解释的话,大概只能说父亲拉吉做了更重要的示范。)
在电影所架构的印地中产的世界里,孩子们只是父母希望精心打造的产品。皮娅的道具属性,也是有意为之。其中最显著的是,每次学校面试,皮娅都只作为父母的背景,出现在镜头的左上角。升学辅导机构的老师也说,皮娅没问题,学校只是不想要店主的孩子。换言之,孩子有无问题根本无所谓,因为学校面试的只是家长。从这个角度讲,在影片结尾的演讲中,拉吉面对的并不是一群无辜的、让孩子走正常流程入学的家长,而是一群通过已占有的权力和资源去摄取更多权力和资源的既得利益者。包括推荐信和入学辅导在内的整套流程,实质是在比拼家长的实力。拉吉在比拼中失败了,才转而去侵占贫民的特招指标。其他家长看起来不像拉吉这么无耻,但那是因为他们以合法的制度设置巩固了自己的特权,不需要伸手去抢,只需背过身去,就剥夺了贫民的教育资源。
似乎很多人认为影片的结尾不够有力或过于矫情,但我却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尾,即最后的最后,拉吉和米塔送皮娅上车,然后相拥走开的那一段。这使得影片的深度,从对教育资源分配不公的反思,更进了一步。每个国家有每个国家的教育问题,中国私立学校与公立学校的差异,和印度私校与公校也远不是一回事。但所有家庭都面临一样的教育问题,即能否在家长与孩子、家长与家长之间,达成教育理念和教育方法的一致。拉吉、米塔和皮娅放弃了顶级名校的学位,想必很多观众在银幕外都替他们心疼。但有多少人能意识到,追名逐利的压力是怎样的一剂毒药?家庭和谐能带来的又是什么样的价值?
家有学龄儿童的父母们,尤其是身处北上广等大城市的父母们,大多都能迅速地在《起跑线》中为了择校焦头烂额、处处碰壁、洋相百出的男女主人公身上找到共鸣。尽管影片是一部喜剧色彩颇为浓厚的作品,但它在核心主旨上的诉求却相当具有严肃性与反思性。如今不分国界的育儿战争,已经在人口基数庞大、优质教育资源稀缺的亚洲地区演变为一个尖锐的社会问题。你能在电影中深刻地体会到,为了让孩子未来能实现阶级跃迁或是至少保住现有的阶层地位,父母们是如何劳神伤财、忍辱负重、乃至不择手段的。
身份大洗牌的黄金年代已经过去,靠着自我奋斗积累财富并成长起来的这一代父母,觉察到我们这个时代上升的通道正越来越窄。教育竞争的愈发低龄化,某种程度上正是人们对于后代发展危机意识的本能反应。这种恐落人后的心态在群体发酵后,形成了所谓“一步落后,就步步落后”的怪圈——孩子上不了好小学,就上不了好中学;上不了好中学,就上不了好大学;上不了好大学,就找不到好工作……
片中,妈妈米塔之所以不计成本千方百计地要将女儿送入名校,就是出于对这套推理模式的深信不疑。米塔反复强调:女儿进不了好的学校,她自甘堕落、自暴自弃、自毁前程的几率便会呈指数级放大。作为一个妈妈,她当然义不容辞地要为女儿争取最佳的学习环境,把这种负面的可能性压到最低。
和妈妈米塔相比,爸爸拉吉的思维就似乎总是慢半拍。听从妻子的要求举家搬到学区房时,他对街坊邻居恋恋不舍,分离时还痛哭流涕;在妻子精心筹划的新邻居派对上,他和女儿当着举止考究的客人们大跳欢乐的舞蹈,气的米塔拉闸断电来缓解尴尬;到学校进行入学家长面试时,他甚至答得前言不搭后语,以至于前功尽弃。
在走后门、找中介、贿赂校长都行不通后,拉吉终于发现择校的形势远比他想象的严峻:他目睹凌晨的学校门口,等待放号的家长深夜便已大排长龙;也亲眼看到培训机构里的“小神童”几种语言随意切换,十八般才艺尽数掌握。他的女儿没有过人的天赋,他作为家长也没有提前培养的高瞻远瞩。纵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小有名气,但在子女教育上,拉吉俨然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
走投无路的拉吉只能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政府规定名校为了照顾贫穷家庭也能享受优质教育的抽签入学制度。为此他带着全家入住贫民窟扮演穷人。不久前,他们还在身上堆满奢侈品渴望融入上流社会;一转眼,就不得不蓬头垢面、灰头土脸地在脏兮兮的小屋中体验生活的艰难。
影片的荒诞至此显露无疑,它让我们看到,中产阶级是一个脆弱而不稳定的流动群体,他们想被上层接纳但重重受阻(有些学校甚至告知不收商人的孩子),又不习惯和底层劳工推心置腹、深入交往。中产阶级作为社会的夹心层,始终处于焦虑状态的病因在于他们种种为上升所做的努力,到头来几乎都转化为无用功,在这种被迫抑或自愿的西西弗斯式的日复一日推石上山的苦役中,他们感到自己是被时代逼疯的精神病患者。
《起跑线》用喜剧的手法向观众释放了一个危险的信号:那些留给穷人的为数不多的机会或许正在被挤占。这在影片中体现为,虽然拉吉遭了不少罪,但女儿总算顺利被抽中;与此同时,拉吉“落难”时好朋友希亚姆的儿子,却因为落选而只能去上条件恶劣的公立学校。拉吉装穷的事迹败露后,希亚姆愤怒地指责他剥夺了自己孩子的权利。阶级矛盾至此大爆发。《起跑线》让我们看到的残酷事实是,对教育资源的争夺是一场无情的零和博弈;输了的孩子付出的代价将是自己的整个人生。
而耐人寻味的是,你却很难对破坏了游戏规则的“坏人”男主角拉吉产生反感。拉吉和希亚姆,他们分别都为自己的孩子做了力所能及的最极致的事——好朋友是为了凑学费而选择在被车撞后私了,拉吉则是放弃优渥的生活条件来到贫民窟。同为人父,他们能明白一个父亲为了给孩子最好的东西,可以做出多大的冒险与牺牲。
这也是为何希亚姆在义愤填膺地走进校长办公室举报前,发现自己根本不忍心去举报另一个父亲。他知道拉吉是一个好人,对此心怀愧疚的他已经向公立学校捐钱,现在教室已经装潢一新,孩子们能读到英语图书,也许他更应该感谢他。让一个好人做坏事的时代无疑是一个坏的时代。希亚姆停下了走进办公室的脚步,心中的愤怒变成了悲哀。
最后,《起跑线》的编剧让男主角拉吉“良心发现”,自己走进了校长办公室,说出了装穷人上名校的真相。令人惊讶的是,看似刚正不阿的女校长的回应,只是不动声色的把拉吉女儿的档案转换了一下。拉吉震惊地看到,这个反复向公众讲述出身贫寒的自己如何依靠及教育制度出人头地的教育家,竟是整个教育产业灰色利益链条中的一环。入学,表面上是抽签和面试,实质上则是学校与权力和金钱进行的一场利益交换。在女校长充满社会责任感的深明大义教育家演技面前,拉吉意识到自己装穷的伎俩竟是如此幼稚可笑。
“你能向谁举报?政府?媒体?警察?他们的孩子也在这里上学。”拉吉看穿了校长真面目后,校长毫无畏惧地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反对潜规则者,自己原来就是最大的潜规则。借此,影片抛出了一个棘手的疑问:择校艰难在供需失衡之外,多大程度上是教育商人和政府部门联手策划的一场阴谋呢?《起跑线》一开始就给出了妈妈米塔择校的依据——一本杂志的名校排名,拉吉当时就质疑这个排名是否可信。好比被虚荣和攀比心冲昏了头脑而买回了一堆华而不实的商品,米塔和拉吉多像是中了消费社会的广告圈套,在饥饿营销中做了被收割的韭菜。
固然名校可能是公认的,但正如电影中呈现的那样,多少大大小小的培训机构和教育中介利用家长的焦虑赚足了利润。纵然,入学逐渐成了既得利益者才能玩得起的游戏,人们想要退出择校大战却又身不由己,没有天赋和家庭背景的孩子只能和彼此比拼谁更勤奋地上了更多培训班,学龄前教育彻底地从集体理性沦为了集体非理性:原本开发智力的目的已然变味,异化的童年早早成为了被资本扩张需求所压榨的新客体。
透过《起跑线》我们看到:当下的教育怪象表现为上层社会入学不费吹灰之力,底层人民听天由命、任凭抽签规则摆布,中产阶级绞尽脑汁,像拉吉夫妇一样几乎脱了层皮,变得里外不是人。为了择校,中产阶级付出高昂的金钱成本,以交换一个对阶级再生产得以相对平稳运行的乐观预期。
反观那句经典的宣传语“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我们警觉地意识到,这是一碗资本灌给焦虑家长的有毒迷魂汤。所有执着于给孩子提供最好教育的父母,往往容易忽视什么才是最适合孩子的。但成长的不可逆转性又让“最适合”成了一个没法被检验的悖论。对于绝大多数父母而言,他们简单粗暴地相信最好的就是最适合孩子的。
从这个角度我们再来解读电影的结局:拉吉和米塔让女儿放弃了名校,上了公立学校。这个“冲动”的决定单从人物性格上来分析显得太为单薄:难道真的有既得利益者愿意会为了弱势群体的权益牺牲自己的特权,从而给女儿上一堂“什么才是正义”的课吗?真正的有钱人恐怕会让孩子学怎么像自己一样利用规则吧。
于是我们只能倾向于认为,拉吉觉得女儿并不适合在所谓的名校就读。表面光鲜的上流社会事实上充满虚伪和冷漠,皆为利往来,很小的孩子就会排挤孤立不说英语的小伙伴,更何况那些城府莫测的大人;而底层的人们却在自己都拮据的时候,愿意和你分享他们的水和食物。站在不同教育理念的视角,我们可以将主人公的决定理解为更希望女儿学会善良、互助、关心他人等美好品质,而不是带有偏见和歧视的知识。
《起跑线》诞生在全球化的时代,在电影中我们看到学区房、摇号、走后门、教育商业化等现象并非特殊国情而是普遍现象,这让影片得以成为我们所处社会的媒介镜像。好的电影不负责解决问题(那大大超过了一部电影的能力),而是负责提出问题。《起跑线》想要问的正是这样一个有力却无奈的问题:是谁在推动教育的商品化、把孩子们驯养成了升学的机器?而我在看完它后最深刻的感想是:关于这个问题,我找不到答案。
男主角拉吉本身是一个很质朴的人,他虽然不懂得高大上的英语和上流社会的礼仪,但他懂得为人处世,与人同乐的道理,明明是月光集市的商业大佬却甘愿住在租房里,不是没有钱搬家,只是不想离开住在那里的邻居朋友。
他没有架子,可以在一群不熟的高端人士面前跟孩子随着音乐的节奏起舞,也可以和集市的邻居们一起参演舞台剧,借车给结婚的人。
老婆米塔虽然和他一样出身于公立学校,但她努力学习英语,了解上流社会的礼仪,想得到他们的认可,从而融入他们的圈子,希冀女儿皮娅以后能够成为人上人,这正是现如今中国社会的主流思想。
相比米塔的满腔热忱,略显淡定的拉吉并不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只是更希望她能够活得开开心心,自由自在。
为了妻子和孩子的未来,他做出了妥协,参加培训、熬夜排队、四处祈祷、找关系和试图贿赂,做了几乎能做的一切,受到顾问的点拨之后决定装穷混名额,但当看到为他的学费拿着生命碰瓷的贫民窟邻居希亚姆失去名额之后,他懊悔地说:
“是我们窃取了他儿子的学位”。
上流社会的高端人士摆着架子,戴着虚伪的面具,精神贫瘠。
贫穷家庭出身的校长表面上为了贫民而坚持25%的录取名额,内心深处其实早已忘记了穷苦的过去,只是享受着一手遮天的感觉,所谓贫民教育的口号做做样子,高昂的费用让他们知难而退,最后还是以自身的利益为大。
而生活上穷困潦倒的希亚姆一家,精神上却是富有的。
拉吉一家新到贫民窟遭人排挤,他站出来唾骂排挤的人恬不知耻。拉吉笨手笨脚工资被克扣完,希亚姆分享自己一半的工资给他,米塔得罪粮站的人,家里配给不足,希亚姆的老婆图尔茜也分了一半的配给给她,因为他们知道丈夫不能两手空空回家,知道饿着肚子度过漫漫长夜的滋味。
在保证自己生存的前提下,尽力地去帮助他人,待人真挚、诚恳,贫穷的人们反而迸发出了光芒。
当错失入学名额时,希亚姆只是偷偷地抹了抹眼泪,然后转过身来,向拉吉和米塔贺喜,和妻子凑足几张邹巴巴的钞票,邀请他们去吃他这一生都未曾吃过的昂贵食物庆祝。
在拉吉即将败露的时候,仍然善良的选择相信他,往好的地方想,直到女仆揭示了真相,万念俱灰的他来到学校,准备举报时,看到皮娅纯真善良的模样,却又软了心。
拉吉捐款翻新公立学校,那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捐完后,豪宅照样住,豪车还是照样开,只是账户上少了几个数字,但希亚姆为此却几乎付出了一切。
政客偷窃他们的食物,建筑师偷窃他们的土地,到最后还要偷窃他们受教育的权利,造成希亚姆一穷穷N代的悲剧。
他们不可能像那些富人一样,因为他们不懂得也不会去窃取别人的权利。
他们穷苦,但拥有的是远比起那些衣冠楚楚的人更为强大的力量。
拉吉在听完希亚姆的肺腑之言之后,感到无地自容,才意识到自己所谓善意的捐款只是为了弥补莫夫,以求心安,尚未彻底悔悟,仍占用着属于贫困儿童的学位,是一种伪善。
只能上公立学校的孩子们在艰难的环境中磨炼自己,不亚于高等学校的精彩表演却只因出身而得不到应有的喝彩,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他们只有一生,可他们有一百个梦想”
拉吉曾经认为贫民窟的儿童会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说粗话、偷窃、打架教坏他的女儿,但没想到的是,这些孩子教会了她如何保持真我,如何在没小饰品、小电视、小玩意等等的情况下保持开心,所谓高等教育教育出来的高端人士却反倒是正义凛然的做着下流的事,以说自己的母语为耻,偷窃着底层人的权利。
拉吉对这种沦为商品买卖的教育制度感到失望,他不想让皮娅靠着他偷窃而来的学位学习,也不想让她在这种环境下成长,成为那种曾经嘲讽她父母的人。
他为因择校问题而变得不择手段的自己感到羞愧
所以拉吉在最后勇敢的站了出来,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大声地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怒斥这畸形的教育制度,虽然除了妻子之外,没有人肯为他站起来鼓掌,但只要有着那些受到触动会在心里默默认同的和在背后支持的家人就好。
被制度化的人们习惯性地做着制度内的事情,穷人只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富人只能跟着其中的大多数一样挤进高等学校,虽然可能会有着像拉吉那样的人会敢于站出来,但始终是会像那个试图鼓掌、站起来的女人和男人一样被身旁的那一只手劝下。
《起跑线》的结局既理想又现实无奈,但无疑是将本片的立意拔高了一大截。
有的时候,当你逆水行舟,与他人背道而驰,不是你错了,只是大部分人都迷失在了路上,即便改变不了他人的意志,被旁人所不理解,也请保持真我,勿失本心。
“虽千万人吾往矣。”
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当然
真·杠精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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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遇到的冷门惊喜,我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喜欢,但我实在是太喜欢了。男女主演技都很棒,内容感觉可以和天才枪手对照着看,但从对教育体系的讽刺来说,比当时的三傻大闹宝莱坞现实得多也好玩得多。顺便怪不得说看了这么多印度片竟然对女主没印象原来是巴基斯坦的。
影片很好地诠释了,穷人像穷人,穷而有骨气;富人像富人,为富有仁义。这就是印度追求的资本主义核心价值观。有句台词特别赞:我们身为穷人,只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
8.0/10 分。如果能停在女校长的那句 “如果我把这个学位交给一个贫困生,那我们怎么盈利了。。。” ,就能打满分了。。。
跟中国很相似啊,好看。不过这名字译过来是起跑线吗
戏谑讽刺,完全西化的一部新印度片。题材敏感,用一种幽默的呈现方式去让人们易于思考不公的等级制度。剧本虽像流水账,但道理娓娓而来。制作很成熟。
已经不想再问为什么我国拍不出来这样的片子了。
从《三傻大闹宝莱坞》到《我的个神啊》,从《摔跤吧!爸爸》到《神秘巨星》,从《小萝莉的猴神大叔》到《起跑线》。无论是教育体制,宗教信仰,男权社会,政治争端还是民族自信,印度电影都将其通通批判了个遍。一个好的艺术工作者应该具备这样的社会责任感和思想深度,还有敢于挑战世俗的勇气。
也许全世界都一样,电影是拍给有消费能力的阶级看的,所以多是中产阶级拍自己的焦虑、分裂、爱憎,给多数中产阶级看,至于脏乱差的穷人、底层生活,大家都不关心,他们能做的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两个世界基本不交集,就像豆瓣的人觉得这里是精神角落,快手的人觉得整个世界都像他们一样活着。
“贫穷...无法那么容易被理解的”。手法技巧和立意都谈不上有多高级,但是看到父母为了孩子上学装贫困户那段经历实在太深省了,竟然还有同样的碰瓷手段。还是感觉阶层固化都一个样,穷人光是为了生存就筋疲力尽了,印度的阶层差异不比中国的低。同样的题材,改头换面一下在国内上映毫无违和感。 8.0
不喜欢价值观和结局,不论是进贵族学校还是公立学校,其实是父母在把孩子当成玩物而已。就算你进行游说进行说教,改变的也只有剧中人且只有主人公。生活里还是往好学校挤,而且公立学校和穷人也不见得会有这么人情味。
父亲走上舞台开始夸夸其谈的时候,一定觉得自己无比崇高。披附着正义的荣光,试图把从穷人那里剥夺来的名校资格物归原主。从头至尾,没一个人问过女儿的感受。孩子上名校满足他们融入上层圈子的虚荣,转公立又慰藉他们对良心的拷问。文法学院的校长才是最清醒的人:认清现实,别做自我感动的道德圣人。
其实中国拍不出这样的电影就算了,拿出把这部拎去学校轮番播放的勇气就好了
非常套路,但是在同样把教育当成生意做的你囶,是不是应该多点这样的电影呢?另外,可汗哥才是三国第一帅
虽然结尾有些鸡汤,不过只是这几句台词:“我们都会了英语,谁来伺候你们”“政客媒体警察他们的孩子也在这里读书啊”“贫穷没有那么容易学”就甩你国某些假借批判之名行误导之实的片子几条街了。
最讽刺的有两个点,一是拉吉跟校长举报自己后满以为自己会受到惩罚,结果校长轻描淡写地说出实情。二是拉吉慷慨激昂地演讲完,有家长想鼓掌又放弃。很讽刺,但又很现实。喜欢每次印度电影探讨的深度以及用喜剧包裹的形式,挺有启发
题材很大胆,批判了印度的教育制度与阶层固化。印度人在电影里被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上等人的孩子将来是上等人,中等人的孩子将来是中等人,下等人的孩子将来是下等人。而在我国要读国内大学就必须参加高考,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公平。虽然高考非常辛苦,但至少给贫困生提供了凭实力打败富二代的机会。
中国电影和中国足球差不多,以前一直在追欧美,后来改追日韩,后来改追港台,后来和东南亚一较高下,现在追印度。真是好,我们一直在追赶
就毀在了最後的十分鐘那個正能量演講裡面了 簡直就是你朝教育的範本記錄 利己主義和功利主義教育的套路式呈現 片子是很套路 但在懂得套路玩得溜以後 就是改變的開始了 別說韓國能拍你不能拍了 現在印度也能拍了 請問你們在拍啥
3.5。这就是上周网上流传的【家长委员会竞争】的电影体现啊,放印度,放我国,这电影都适用。不过,为毛要看点本土现状,我们老得通过印度片,韩国片,美国片来看呐,无解。
他们体验了贫穷,其实只是拮据,却没有了解贫穷;他们一直在强调对小孩的教育,和小孩的互动戏份却寥寥无几;他们夹在富有富出路穷有穷方法中间被现实制度和环境抛弃,却没有反思自身的群体(无论是描述的铺垫还是讨论性的出路)。全片就在流水账简单笑料中进行,触碰了教育话题,却方方面面的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