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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传厄运

    评分:
    0.0很差

    分类:剧情片美国2018

    主演:亚历克斯·沃尔夫  加布里埃尔·伯恩  托妮·科莱特  米莉·夏普洛  克里斯蒂·萨默海斯  摩根·伦德  马洛里·贝克特尔  杰克·布朗  布赖恩·拉谢尔  海蒂·门德兹  莫伊塞斯 L·托瓦  贾罗德·菲利普斯  安·唐德  布罗克·麦金尼  扎克瑞·亚瑟  奥斯丁·R·格兰特   

    导演:阿里·艾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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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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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安妮(托妮·科莱特 Toni Collette 饰)和丈夫史蒂文(加布里埃尔·伯恩 Gabriel Byrne 饰)带着大儿子皮特(亚历克斯·沃尔夫 Alex Wolff 饰)生活,他们的小女儿查理(米莉·夏普洛 Milly Shapiro 饰)则交由安妮的母亲艾伦抚养 。实际上,安妮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十分疏远,艾伦去世后,查理重新回到了父母的身边。  自从查理回家之后,家里便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诡异的事件。神秘的图腾,陌生的姓名以及神出鬼没的不速之客让这个家庭被笼罩在压抑的气氛之中。由于皮特的疏忽,一场车祸夺走了查理的性命,查理的死加快了各家庭成员之间的分裂,在安妮最绝望的日子里,一个名叫乔安(安·唐德 Ann Dowd 饰)的女人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她声称自己拥有能够召唤灵魂的特异功能。

     长篇影评

     1 ) 美国风味的《哭声》

    很多细节和暗喻值得好评。

    ------------------------以下剧透------------------------

    妹妹剪掉鸟头,跟后来剧情的呼应。

    哥哥上课的时候老师提问,如果悲剧人物是有选择的,那么就不悲剧了,还是更悲剧呢?暗示哥哥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如果妹妹没有非正常死亡,哥哥也会迟早沦为祭品。

    母亲说在怀哥哥的时候曾多次尝试流产,但未能成功。母亲在致丧辞的时候提到的兄长和祖父的非正常死亡。兄长自杀前说祖母想把别人放进他的身体。祖父活活把自己饿死。这应该都是祖母及教众的作法。也就是说从母亲的兄长开始,祖母及教众就一直在招这个 paimon 来附体。

    这个叫做King Paimon 的灵体也十分有意思,他的能力就是无所不知,只要问他,无所不答。也就是说可以用来寻宝。。。感觉祖母为首的这群教众也是十分实用主义了。。。。

    我个人是觉得祖母下的这一盘大棋里,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加害于母亲,只会牺牲哥哥和妹妹,甚至以为招魂换体成功后,母亲能跟着沾点光。这点也说明为何教众等到妹妹非正常死亡后才开始动手。奈何在双亲的疏于关怀下,妹妹非正常死亡,而导致教众要将母亲和父亲也斩首并摆成谢罪的姿势。***Vanity Fair的影评里说妹妹撞掉头的那根电线杆上也有祖母的XIE教的标记,我是没看到啦,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感觉跟祖母留给母亲的明信片上的话就有点矛盾了,但明信片是写给母亲还是妹妹的?可能我需要二刷呢。。。。。如果是留给妹妹的,那就是一开始早就打算杀掉全家人了。

    个人感觉结尾部分有点用力过猛,其实并不需要旁白一样的台词来点醒观众。但哥哥身体里的灵魂应该是妹妹的,因为台词就有“It's OK,Charlie(妹妹名)”。

    至于母亲为何把妹妹死亡的场景也做成微型模型,个人觉得,做模型是母亲这样一个从小被祖母在情感上虐待的人,在成长过程中,找到的一种受到伤害后的抒发情绪并开解自己的方法。所以她做的很多模型,都是她被traumatized的场景,比如一开头那个诡异的哺乳场景,以及祖母在医院的场景。

    唯三点感觉不太明白:一是明明丢笔记本进壁炉的是母亲,为何被烧死的却是父亲,二就是阁楼上的尸体,从父亲收到的email来看,应该是祖母的,但为何要把尸体放在阁楼?以及为何需要把尸体斩首。

    ***在别的影评里看到一点,即本片也在批判性别歧视,即母亲和妹妹都是非常有创造力和才能的,跟祖母也是有感情的,然而哥哥只是一个无所事事只想飞叶子和打炮的青少年,但祖母和教众却一点要杀死妹妹,将“错误的性别”纠正为“健康的男性”(correct your body with a healthy male body)。不过我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没有必要特意把妹妹的脸做成畸形的。

     2 ) 「家」是一个被诅咒的空房子

    非剧情梳理向评论,大量剧透预警。

    观看《遗传厄运》结尾时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既然前面已经做足了「厄运」的恐怖效果,这个清晰的阐释到底有何意义?

    毕竟,「厄运」本不需要任何解释,更不必说「遗传」一词已经给予了直接的原因。即便出于商业考量必须要在剧作上公布答案,也无需如此大费周章事无巨细——无论从哪个角度,这都像是一种心虚的欲盖弥彰。

    那么,这个似乎颇具欺骗性的蛇足到底在试图掩盖什么?

    对超自然神秘力量的痴迷总是不同程度地遮蔽着人类对自己以及所处的真实环境的认知。与其说遮蔽,不如说是人甘愿选择的阐释方式,以逃避某些更为刺痛的现实。

    这是个被邪神控制与诅咒的家庭吗?还是说,「家庭」本身便是那个被诅咒的形式呢?


    玩偶之家

    影片第一个镜头时长近一分钟。摄影机从正中对准窗外的小树屋开始,缓慢摇动扫过女主角Annie的微雕(姑且称作微雕)工作室,最终停在这个家所居住的大房子模型中。镜头推近,这个庞大的空壳里的人偶苏醒——第一个出现的人物是儿子Peter——故事开始了。奠定了影片沉稳致密的影像风格同时,这个镜头也给出了文本上的联结。

    外部的小树屋将它的阴影通过镜头的运动投射到了庞大的屋舍上,这或许是第一重意指「控制」的关系。小树屋的意义对于东方人也不难理解,就像是供奉逝去亲人的神龛一般,仿佛时刻凝视着所处的空间以及人的生活。另一方面,工作室依然是女主角Annie的场所,是她创造性与私密性获得舒展的空间。Annie依然是所有艺术作品的创造者——或是「控制」者。

    这或许是一个三角形的多重空间角力。小屋所代表的不明力量注视着Annie,又投射到整个家庭中;而Annie制作了这些作品。这两股力量存在着既上下控制又暗中互相挤压的关系,而房屋的模型则直指第三代人——一个标准的「家庭」模式通过镜头悄然铺展开来。

    影片也穿插了一些大远景镜头展现这个房子的外部。其中一部分镜头保持正面固定直视,白天黑夜倏忽交错形成错位的纤细惊悚感;而另有几个一闪而过的镜头则为斜角的俯视,房子周边的树木随风机械地颤动,能用肉眼清晰分辨枝叶:那似乎并非实景,而是同样的模型搭建。如此种种皆从细微处暗示了这一家庭玩偶一般受操纵的属性。


    此房是我造

    在各式当代电影中我们看过了太多发达国家中产家庭的故事,也看过了太多表情各异但心底的绝望又何其相似的女性

    《大开眼戒》中的妮可·基德曼是被交易的物品,《美国丽人》中安妮特·贝宁的强力与谎言无法阻止家庭驶向崩溃,《登堂入室》里的艾曼纽尔·塞尼耶是被幻想、被书写的对象并成为「房子」的对应物,《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与《爱你,西蒙》里的母亲则在面对相同的身份政治问题时成为高知、包容与理解的代表。

    《遗传厄运》中的Annie与以上人物有着不同程度的相似,但显然又不完全是。

    Annie是一名承受着高压的艺术创作者。她需要不断地提醒自己专注创作才能赶上艺廊的展览开幕日,同时在不断紧绷的同时又尝试提醒自己打电话给艺廊要求延期——但最终反而是艺廊工作人员发短信问她是否需要延期。面对工作极为严格、自律、不断逼迫自己的态度成为这个人物侧面的标签,折射出的却是影片最重点描绘的家庭关系。

    镜头多次对准在房间里工作中的Annie:她戴着专用的放大眼镜,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操弄手术刀与人的肉体一般摆弄这模型中的一切,又像是一个冷酷的局外人窥伺着房间里的人与物,又似乎是一个预言者通过塑造房中人物提拉着他们的命运丝线。这种创作过程中的冷静态度似乎与她创作的内容不无关联。

    影片中有一处回想起来十分令人齿冷的夫妻交流。女儿Charlie在儿子Peter驾驶的车上被撞断脖子之后,Annie却在工作室的正中直接试图复原车祸场景,包括Charlie完全扭曲的流血头颅。Steve质问Annie是不是在存心刺激Peter,Annie却回答:

    「我不过是在还原这个客观的场景而已。」(大意)

    这个回答内含的层次实在是太丰富了。

    第一,这反映了Annie对整个家庭的看法,她无法忍受如此重大创痛面前其他人选择抚平实质上却是遮掩逃避的态度——而Annie的这种视角更是家庭成员无法相互理解的隔阂状态的呈现,她实际上恐怕真的没有意识到对Peter可能的二次伤害。

    第二,这个回答指向了一种不可抗拒的生命状态,是面对现实,也是潜意识中对现实已然无可救药的无奈承认。

    第三,这是作为创作者的Annie的艺术观的体现:她的作品是一个与现实隔绝的世界;当这种家族的惨状转换成面向公众艺术作品之时,她便可以保持一个安全的审美距离,里面真实的悲痛就可以被稀释,仿佛这一切都和她自己无关——这是她潜意识中对这个家庭的抗拒。

    第四,这种所谓的客观何尝不是一种艺术家创作视野下的主观,所谓的「呈现」也极有可能是Annie自身控制欲的另一重投射。

    「房子」的模型可以说是对Annie对家庭态度的抽象化表达。Annie内心所预感所确知的家族秘密,无论她再怎么抵抗都难以逃脱。正如无论她多么精心制作尽力维护,她最终还是被这混乱的一切压抑到崩溃,一气之下砸碎了所有作品。有趣的是,在展示一片狼藉的工作室的镜头中,最后一闪而过唯一完好无损的却是这栋房子的模型——

    为何「家」这个空壳没有被摧毁,还是根本无法摧毁呢?


    无爱可诉

    Annie是影片中家庭关系网的核心,而这个网络的每一段联结都渗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Annie与母亲Ellen的关系是全片最具有范式意义的一组。

    Annie从儿时便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寻常。哥哥意识到母亲试图将「人」塞入他体内后抑郁自杀,母亲便将仅有的希望寄托于「像男孩一样」的Annie以及她的后代身上。在这一层关系中,Annie的身份是幸存者。

    Annie在母亲葬礼上的一席话已经将二人关系的疏远体现得非常刻骨。作为直系亲属,她对葬礼上的到访者几乎一无所知,甚至对葬礼的瞻仰对象也同样一无所知。她口中所谓的「注重隐私」、「连在葬礼上谈论都会觉得冒犯她」的母亲,处于一个和她自己完全不同但又不断向她包围的世界中。

    即便在地理空间上远离她,却依然感觉她的控制无处不在——正如最后母亲的尸体重新出现于阁楼中,形成垂直方位上的压倒性标记。

    Annie极力保护Peter不受母亲的影响,最终将女儿Charlie主要交给母亲抚养。我们不妨对Annie的更深层心理做一层猜想:Annie童年时哥哥惨死的经历告诉她可能只有男性是被猎捕的目标,故长大后育有一儿一女的她认为将女儿交给母亲并无影响;然而之后Charlie的遭遇证明,这一附身的过程也可以将女性作为一环祭品——也就是说,Annie又一次成为了幸存者,而这次交换的代价却是她自己的女儿。这其实是Annie始料未及的。

    与母亲的关系势必影响到Annie与儿女的关系。Annie与女儿的第一场对话便是谎言。她欺骗Charlie说是外婆执意要抚养她,而实际上Charlie只是Annie被迫交予Ellen的替代品,这是即便她再爱她也难以否认的客观事实。而Annie更不想承认的或许是,客观上的确是她为了让Peter不准喝酒,才让Charlie直接第二次的成为被交换的对象最终死亡——这是母亲诅咒下的命运,也是Annie为儿女强行做出的选择。

    Annie与Peter在派对前的对话同样机关重重。Annie早就察觉了Peter青春期萌动的逾矩之欲,她能迅速判断Peter每一句请求背后的潜在语境,看似一收一放实则步步紧逼,最终迫使Peter带上Charlie(但她显然并不知道Peter嗑药的事情);又以「和更多人一起玩」为名强迫Charlie就范——Charlie只能以口头禅That’s Okay回应。

    Annie在女儿葬礼时的泪水诚然是真实的。实际上她和Peter一样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是Charlie死亡的帮凶,更不愿承认自己对待儿女的人身控制,实际上和母亲对待自己和死去的哥哥的态度并无本质上的不同。但作为影片的主角,导演也着力刻画Annie在母子/女关系中的另一面。

    影片中颇多的梦境描绘中有一处梦中梦的处理极为巧妙。梦境的第一层中,Annie如曾经在梦游中将要烧死Peter与Charlie;梦境的第二层,被惊醒的Annie与Peter开始了关于母子信任关系的尖锐对质。Annie完全不由自主地说出「我从来不想当你的母亲」,而这并非出自自私的或是无来由的厌恶,而是后一句:

    「我觉得我不像一位母亲」。

    Annie何尝不知道生下Peter之后要面对的是Ellen怎样的胁迫呢?正是出于伦理上的责任,她必须选择去拒绝这一层纽带的诞生,尽管她其实无力阻止。而对于Peter,这种家庭恐怖记忆给他带来的阴影完全是无法抹去的,交流的出口已经完全被堵塞了。这才是真正的「无爱可诉」。

    Annie对子女主观上的爱并非不存在,但是家的纽带从来不是光凭主观的认知就可以固结的。他们或许有类似的自我封闭与孤独感,但是家庭无法带给他们任何慰藉与沟通的渠道,而只是互相的欺骗与疏离。当她将这种痛楚倾诉于乔装成陌生人的Joan时,她已经袒露了她作为这个家庭网络中核心一环的最大弱点。之后的引狼入室与崩溃也就顺理成章。

    说到这里我们不妨再对Peter与Charlie的关系作简单回顾。二人直接的交集出现于派对这一事件中。尽管自己举手投足在这一场所中并不自在,Peter显然也并不想多管有些许社恐自闭倾向的妹妹。他很明白她不过是母亲Annie加给自己的一个不要喝酒的警醒与负累,他想要的不过是把妹和嗑药。在两者并不冲突的情况下,他自然而然地把Charlie晾在一边。

    当惨剧发生时,Peter在第一时间并未做任何挽救的工作。无法挽救是显然,但在那完全安静的十几秒钟,他更为深层的心理活动或许才是重要的部分。

    那只是完全的错愕吗?是什么在驱使着他连警都没报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现场呢?是一种将心理责任推给母亲的自我逃避吗?还是另一种甚至暗含摆脱累赘的庆幸呢?毕竟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从影片中看出兄妹二人的情感互动,更不用说Charlie主要是由Ellen抚养的了。而在那个梦境中,当Annie面对Peter呼唤Charlie时,Peter的第一反应则是:「你为何这么害怕我?」Peter虽然由Annie抚养,但是否他内心感受到的却是Annie对Charlie的爱呢?这种爱是否在挤压着混沌着Peter与Charlie的关系呢?……

    如此种种皆是难以细想的阴森的家庭细节。

    作为丈夫,Steve显然和Annie没有血缘关系。Annie在尝试焚毁Charlie带有诅咒的笔记本(同时也会烧死自己)之时便希望Steve来做这一刽子手的角色,因为他并不在这一血缘线索的流系之中。但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当她不堪忍受将本子丢入火堆中时,燃烧的却是Steve。

    这一刻,「厄运」的意味昭然若揭:它并非「遗传」的生理血缘逻辑,而是「家庭」的社会人伦逻辑。他们并非因为基因而是「家庭」这一形式本身,而陷入持久的折磨与挣扎中——这种挣扎看似是命运的指引,却终由人难以预测未来的自主意愿以及他们在家庭这个模具中所形成的联结推动。

    因而,Annie的悲剧性在于,虽然她已经模糊地知晓家族这一坚固统治中的黑暗之力,但却未能意识到她赖以生存的「家庭」这一结构已经嵌入了毁灭的核心。换言之,即便她能够以怎样的手段逃脱这股神秘的力量,她也依然会受困于这个牢笼中。

    「家」这一概念是一切时间与记忆沉淀下来的不可扭转的沉重锁链,爱也不过是成为不同形式的占有、控制、分割与毁灭的代名词。一旦得到某种力量的催化,其中蔓延的欲望便会渐次吞噬全部,形成由内而外的崩溃。

    或者这也不是全部。


    血观音之盒

    假如我们已经确认了「家」在这一场悲剧中的结构性地位,那不妨继续深究一下这个看上去极其复杂的宗教降神仪式。两者显然并不是完全分离的关系。

    从Annie一直不愿翻开的神灵笔记中我们看到,Paimon通过人世的信徒寻找附身的对象,并给予信徒财富、名誉与人脉。从Annie的母亲Ellen的相簿中我们似乎的确能看到,Ellen在这个神秘的组织中逐渐收获了在已经分崩离析的家庭中所收获不到的钱财与权力。

    然而,这种成就并没有让她满足,她最终依然需要通过对「家庭」这一结构的召唤来完成邪神的具象化与自我权力的登顶——最终Peter坠楼「重生」、被戴上王冠之后,Ellen的遗像上也冠上了「王后」的名号。她将一切的控制权重新收归己有,成为家族树上最高的统治者,接受所有活死人教徒的朝拜。

    更为吊诡的一点则是这一层祖孙的关系。Annie制作微雕的一个场景中,Ellen在Annie的孩子出生后站在她床边,二人同样袒露汝.防,仿佛在争夺喂奶的权利。而故事的最终,Paimon王附身于孙子Peter,外婆Ellen则成为「王后」。

    这一头一尾两个暗含乱伦意味的场景完成了对接,隐秘地揭示出了这个家庭中汹涌的倾轧与占有。所谓的宗教邪恶绝不外在于家庭结构之中,他们并非遥相呼应的对位,而是深刻地互相渗透,融为一体。

    我无法确知导演对「家庭」与(邪)「宗教」这一概念本体的态度,却也难免暗自揣测。

    当Peter面对阁楼中那些先辈们阴森苍白的幽灵时,当那些失去了头颅失去了自主意识的女性与赤身露体渐次腐坏的男性悉数臣服于Paimon面前时,当最后一个镜头画面移开让人看到整个封闭的树屋周围浩大的黑暗与空洞时,我都在怀疑:这两者在导演心中到底有何不同?

    两者都依赖某种相对的原始积累,都需要某种强大的召唤仪式来达成组织的稳固,最终固化为某种依赖、恐惧与占有的共同体,控制「脆弱」者的幽暗内心,让人动弹不得——像一个人们互相压抑折磨的空壳。如影片海报所描绘的那样,所有人的房间都朝着不同的方向,却始终在这个框架的束缚之中,指向《血观音》一般没有出路的未来。

    「遗传」的岂止是厄运,「家」本身才是那个被诅咒的空房子。

    这或许正是这部影片最令人恐惧的地方。


    本文可见于微信公众号「风影电影纪」

     3 ) 导演本人回应诸多问题

    这个导演比较不走寻常路,通常这种悬疑性质很大的电影,导演都会回避特别清楚地回答观众疑问,他反而在各种访问、活动一一回答了大部分问题。

    以下两个链接说得很清楚了:

    //variety.com/2018/film/awards/hereditary-ari-aster-answers-burning-questions-1202841448/

    And the fact the family is completely unaware adds to the terror. One way that I pitched the film when I was first taking it out was “it’s a story about a long-lived possession ritual tol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sacrificial lamb.” Ultimately we are with the family in their ignorance of what’s really happening. But I also wanted to imbue the film with this sinister, more knowing perspective. Even though we are with the family in their ignorance, the movie itself knows exactly where the story is going. And everything is inevitable. Throughout the film, things are just sort of clicking into place and all those things are driving this family towards one end.

    In an early scene, the subject of free will is discussed. Are you saying this family has no free will? Yeah, absolutely. I see the film as being very Greek in that sense. This is absolutely inevitable, the family has absolutely no agency.

    There is nothing Annie can do to stop this from happening? No, I don’t think so. That’s where the dollhouses came in. Annie creates these miniature figures and dollhouses and they served as a perfect metaphor for the situation; they’re dolls in a dollhouse being manipulated by outside forces. Any control they try to seize is hopeless.

    Is that why she thinks she can stop it by burning the Charlie’s sketchbook – the first time she tries, she catches fire — but the second time, her husband Steve catches fire? Exactly. Even that scene is meant to play as Annie’s big redemptive moment, she’s going to sacrifice herself for her son. It’s a beautiful gesture but part of the cruel logic of the film is it’s an empty gesture. Ultimately, it’s not her choice to make. She thinks there’s a design here and she can end things if she sacrifices herself. But there’s no design and there are no rules. There is a malicious logic at play.

    Could it have been prevented if she hadn’t been tricked into casting the spell given to her by Joan? The thing is, that scene is ultimately a red herring, and it’s a piece of misdirection. It plays as a séance scene but really it’s a much darker conjuring and they need Annie to take part in it in order to bring it in the house and in order to further this ritual along. When she invites it in, she escalates things. But it would’ve happened anyway, we’re just seeing how it happened. We’re seeing one of the ways it could play out.

    There’s a lot of talk about what a bad mother Annie’s mother was. Did she just have kids for the purpose of this ritual? That’s pretty much what is suggested. If you listen to Annie’s speech at the group therapy, there are a lot of keys in her monologue as to what came before this and how far back this goes.

    Early on, Charlie cuts the head off a pigeon and makes a strange figurine out of it. Can you elaborate on that? I don’t want to be too obvious but we find later that Charlie has been building these figurines to populate a diorama she’s been building that serves as a shrine to Paimon. It also functions as a metaphor for what Paimon is doing to this family. If you look at the diorama you’ll see they’re headless figurines bowing to a pigeon-headed creature with a crown on its head, which is not far away from what we’re left with in the last scene of the film.

    Annie talks about how her mother got “her hooks” into Charlie at an early age. Are we meant to think Charlie is in on it? Charlie is the first successful host for Paimon. It’s transferred from Charlie to Peter at the end.

    Because Paimon wants a male body? Exactly.

    Is there ever a Charlie or is she Paimon from the moment she’s born? From the moment she’s born. I mean, there’s a girl that was displaced, but she was displaced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In an odd way, that makes me feel better. (Laughs) That’s nice. See, it’s a happy ending. But obviously, there’s a boy who’s horribly displaced by the end.

    http://www.vulture.com/2018/06/explaining-the-end-of-hereditary.html

    Is Paimon a real thing? He is! Well, real in the sense that if you believe in hell and the Devil, Paimon is an actual entity that people do worship. Across various sources, he is designated as “a great King,” “one of the chief demons,” and “one of the most significant Angelick Rulers.” He pledges intense fealty to Lucifer, and is often rendered riding atop a camel (as we see in the movie).

    There are conflicting points of view on whether or not Paimon and the demon Azazel are the same. According to the Black Witch Coven, “He is one of the demonic princes overseeing the four cardinal directions, West being his domain,” which is why Joan (Ann Dowd) and her minions “looked to the Northwest” to summon him in the movie. According to the Joy of Satan Ministries, “Paimon gives the power to influence and control others,” and that seems to scan with how he operates in Hereditary. However, the Ministries also describe the hell king as “full of energy. Loud noises and bright lights tend to make him more active. He is very colorful and very friendly.” Maybe the “party naked” side of him just got left on the cutting-room floor, because that guy seems like a dow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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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are the “rewards” Annie’s mom wrote to her about in that note? In the Invocations book that Annie pulls out of her mom’s box of things, a photo opposite the image of Paimon shows a person sitting atop a mound of treasure that says “Riches to the conjurer” in a caption beneath. When Joan speaks to Peter/Charlie at the end and crowns him, she asks Paimon to give her and the other followers “knowledge of all secret things, honor, wealth, and good familiars.” She also asks that he bind all men to them, as the worshippers have bound themselves to Paimon.

    Those sound like “riches,” and what with a king of hell being resurrected, being recognized as one of his privileged followers will probably be a lot safer than, well, not. In a description of his abilities, Satan Ministries says Paimon “teaches the arts and sciences” in addition to providing “good familiars and gives one position and honor. He can reveal anything about the Earth and one’s mind.” At least some rulers recognize the necessity of science education!

    So is Peter Charlie? Or is Peter Paimon? It’s likely that Charlie never knew she was imbued with the spirit of a king of hell, but as Annie says in her grief-counseling group, her mother got “her hooks” in the young girl from the time she was a baby. (Annie’s mom, Ellen, even insisted on feeding baby Charlie — and one of the miniatures depicts grandma offering the infant her exposed breast — which is probably the most unremarked upon insane thing that happens in Hereditary!) As we learn in the opening eulogy, Annie’s mom had “private rituals” and “private friends,” a lot of which probably revolved around putting Paimon into Charlie.

    Clearly, though, the long game was to get Paimon into Peter, since Paimon desires a male host, and Charlie sure didn’t seem like she knew she was a preferred underling of the Morning Star! So Paimon was bound to Charlie, and when that little light flash dissolves into Peter’s limp body after he pitches himself out of the attic window at the end, that’s the spirit entering him. With the transfer complete, Joan seems like she’s ready to let Charlie (in Peter’s body) know about everything that’s been going on, and who she really is.

    Remember, too, that Annie’s brother hung himself at the age of 16, leaving a note behind saying that his mother had been trying put people inside of him. Ellen failed to secure her son as a host, and she missed her first shot with Peter since Annie had excommunicated her, so she used Charlie as a temporary vessel until the ritual was able to be completed later on. As Aster told Vulture, “The film is about a long-lived possession ritual that is see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sacrificial lam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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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th that in mind, you can think of the movie’s sinister events as being carried out by an invisible hand, of sorts. That sigil painted above grandma’s headless body in the attic? It’s the actual symbol of Paimon, and it was also carved in the utility pole that tore Charlie’s head off. The leafy bit that Annie brushed off her lip when she was drinking tea at Joan’s apartment? Probably a witches brew of some kind (or another red herring, because by now you’re paranoid!). Peter feeling his throat close up and taking the posture of Charlie’s decapitated body before ramming his head into a desk? His body was being primed for a spiritual takeover. Those scrapbook photos of Ellen wearing a white dress and a veil as she’s being showered with gold coins? That sure looks like a wedding ritual, once you see her framed portrait in the satanic tree house, which has a placard with “Queen Leigh” fixed to the top. Does that mean grandma was spiritually married to her granddaughter and therefore breastfed her husband-grandchild when she was an infant? It seems like it!

    Did Annie do any of those weird things — decapitating her dead mom’s body, spying on Peter outside his window — or was it the Paimon cult? Aster told Vulture that, “The audience is supposed to suspect that it might be Annie (Toni Collette), but it is the cult of which Ann Dowd is a very significant part. But you are supposed to feel through the film that there are people on the periphery that are watching this family and are hovering just outside.” Therefore, Annie’s sleepwalking was not resulting in her exhuming bodies and cutting their heads off. It was a red herring! Aster laid a sort of bread crumb trail throughout the whole movie, tipping the audience off that the Grahams were always being watched by associates of Ellen and Joan: the man who smiled at Charlie at Ellen’s funeral, all those “new faces” who mourned her death, the woman waving at Charlie across the street from her school, the person breathing in the dark outside of Peter’s window — all of whom we probably saw naked in the tree house during the finale.

    What was with that book setting people on fire? It seems like a safe bet that the book was bound to protect itself. The cult did demonstrate they had a pretty long reach when it came to influencing events, and they even stashed a whole headless body in the Graham’s attic when no one was looking. When Annie tried to destroy the book, it protected itself, but Annie was also essential to completing the possession ritual, so she couldn’t just burst into flames and die. We’ll call that a warning shot by the book.

    But Steve (Gabriel Byrne)? He had to get out of the way, and the moment he died, Annie stopped being Annie and started being an agent of Paimon, much like when she channeled Charlie into her own body during the previous seance. When that ring of light flashes over her, that’s Paimon beaming into a new host, as Collette explained to Vulture, “Ari was standing to the side, and he let me watch this person be on fire for a while [laughs] and then he said, ‘Okay. Now, Paimon, the light, is going to enter you.’ We never talked about what that would ever look like or be like. I just did one take and that was it.” And that, ladies and gentlemen, is called ac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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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about Annie’s sleepwalking, then? Go with us on this one. What if the sleepwalking was Annie’s subconscious way of fighting her mother and the ritual? She tried to set Peter and Charlie on fire once before, but snapped out of it, right? And then in the dream we see where she admits she wanted to abort Peter but her mom wouldn’t allow it — and so she tried to force a miscarriage — she screams at him, “I wasn’t trying to kill you! I was trying to protect you!” Somewhere in Annie’s subconscious, she must have known her children were in danger, and just as her brother had to kill himself to escape Ellen’s clutches when he was a teenager, Annie must have known deep down that as long as the kids were alive they were existentially threatened.

    As Collette told Vulture, in that moment Annie is surfacing what’s in her subconscious, which “allows the audience to know that this is a kind of murky, not entirely understood, gray area about the safety of her children and the intention behind the creation of them — and how her mother was involved, right? So it’s still not entirely clear, but there is an indication of some concern there.” Annie realizes after it’s too late, though, that she part of that threat, and must die if she wants to protect her kids. But by that point the toothpaste is out of the tube, and it just isn’t going back in.

    Are the decapitations part of Paimon-related lore? Not really. Aster added that element himself, and he’s not into explaining why. As he told Vulture, “I think it would be disingenuous for me to give any sort of intellectual answer. I feel like there are a lot of really good reasons and I like all of them, but uttering them kind of robs them of something. But I do like all the things that they might provoke in somebody.” As for Collette, she has formed her own theory about all the rolling heads. “We’re so attached to our bodies, we’re so attached to the brain and the mind. They’re like the control center, and that once you lose that metaphorically, you become nothing, and therefore you are able to give yourself over to this greater force?” Speculate away!

    So why did he use Paimon? No special reason, really. Aster said to Vulture that he just didn’t want to deploy Lucifer again, and hey, that’s fair. If you need a more substantial explanation than that — just let it go. Sometimes creepy is enough.

     4 ) 跳出传统“Jump Scare”的艺术级恐怖片

    《遗传厄运》在圣丹斯电影节上映后,艳惊四座,烂番茄新鲜度100%高开。虽然是导演的长片处女座,但影片丝毫没有小成本独立电影的廉价之感,不卖弄血浆,也不主打一般恐怖片中常见的一惊一乍的鬼怪惊吓(也就是所谓的“Jump Scare”),而是依靠扎实稳健的叙事,教科书级别的镜头语言,巧妙的构图光影,惊艳的恐怖细节处理和演员出色的演绎,来讲述一个被操控的家庭命中注定的悲剧。

    电影由一场诡异的葬礼拉开帷幕。随着外婆的离世,母亲安妮时常看到外婆的鬼魂在屋中游荡,女儿查莉的行为也越发的诡异。紧接着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查莉以非常极端恐怖的方式在家人面前惨死,儿子因为深深的自责而面临精神崩溃。骤然将至冰点的家庭关系,让母亲的心理承受力被逼到了极限,精神分裂、梦游症、自杀,关于这个家族中的一个个厄运浮出水面,揭示了这个家庭正在慢慢被恶魔侵蚀,逐步崩塌。

    随着恶魔教徒的出现,我们得知安妮一家并不是单纯的精神病,而是有计划的诅咒。这份诅咒来源于外婆领导的一个邪教组织,要献祭整个家族来复活地狱中的某个恶魔——派蒙。她在给安妮的信件中写道:"在一切的终点,你会明白所有的损失都值得,我们的牺牲比起我们得到的奖励来说算不上什么。"

    派蒙神(Paymon),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中位列第九位的魔神,是地狱八大神灵之一,掌管西方,是Lucifer最忠实的信徒,他拥有女性的面容和男性的身躯,骑着单峰骆驼,头戴皇冠,对艺术科学文化有着极高的造诣,全身散发着神秘的、高贵的帝王之气。

    冥冥之中的血缘关系让母亲继承了外婆的一部分邪教人格,而在邪教人格的另一面,正常人格的她努力维系自己的家庭,不让自己的母亲靠近儿子,却忽视了女儿,致使查莉成为了派蒙的寄宿对象。然而邪教依然觊觎彼得的男性躯干,为了让派蒙顺利附身彼得,他们计划了一场意外,让不可磨灭的创伤和心理阴影击垮这个家庭最后的防线。

    熬过了电影前半段看似缓慢冗长实则精细铺陈的剧情,影片的后半段,通灵、招魂、附体、祭祀等元素一一登场,生猛的情节反复交叠。

    当母亲试图烧毁召唤恶魔的手绘本时,却发现自己也跟着烧了起来,她哀求丈夫帮助自己完成这一行为,试图破解血缘关系的诅咒,却因此让丈夫瞬间被烧死。此时的她才终于明白,这个家庭中的一切都逃不出派蒙与自己母亲的契约,万般恐惧之下的她毫无招架之力,仅剩的信念也灰飞烟灭,被邪教人格完全的占据了。

    于是,剧情陡然一转,受害者母亲成为了最大的邪恶力量,影片也进入了高潮和尾声。最后,教徒们崇拜的魔王“派蒙”成功降临,电影以一个bad ending结束。

    《遗传厄运》贯彻了镜头是观众眼睛的理念,大量长镜头的使用,摄像机缓缓推拉的运动模式和令人心底发毛的转镜,强化了观众的不安,形成到位的恐怖氛围营造。

    为了配合这种以慢取胜的沉浸式氛围营造,影片以连贯的顺时线性叙述方式,用模型屋场景还原等方式巧妙地将接近真相的线索一一给出,每一次信息的交代都自然而然的点到为止,既让影片始终笼罩在神秘感之中,又激发观众进一步探索的欲望。同时,影片中精心设置了多处令人细思恐极的细节、隐喻和伏笔,保证了诡异阴森的整体基调。

    影片开篇对小树屋也就是附身仪式的地方给了全景特写,随后摄像机缓缓回拉,室内情景出现在画面中,随着镜头不断推进,直接将模型玩具屋无缝过渡成了真实的场景,预示着这个家庭被操控的命运。

    之后无论是多次出现的模型屋和真实场景互相渐变的长镜头,还是房屋外景白天黑夜的快速切换,都营造了一种怪异的效果,让人无法分辨这些场景究竟是现实世界还是微缩模型。

    母亲擅长手工模型的工艺设计,外婆的手织地毯,以及查莉喜欢DIY手工玩具,颇具艺术造诣的家族天赋一脉相承,这与派蒙擅长艺术的背景不谋而合,更像是恶魔诅咒这个家族的印记。

    悬在高空的小树屋也成为又一个令人提心吊胆的意象。当镜头掠过夜晚卧室的窗户,兀自透射出的瘆人的红光,足以进入我们最遥远的噩梦。

    (布景似乎借鉴了拉斯·冯·提尔的《反基督者》)

    除了影片的结尾部分,恶魔或超自然力量始终未露真身,这种少即是多的处理方式类似于《异形》系列,即真正的恐惧永远在看不见的神秘暗处,隐而不露。

    当然,氛围的营造离不开光影的运用,影片中光影的运用也是教科书级别的。主次分明的打光,恰到好处的冷暖光搭配,都无疑增加了恐怖感。

    (这里总感觉小女孩的头要突然转过来)

    影片的最后,在众教徒虔诚的迎接仪式上,魔王派蒙成功降临,画面定格在三角形的树屋里面,与片中反复出现的三角形神秘符号形成关联,同时这个画面也像极了一个微缩模型的房间,与影片开头呼应,强调了故事的寓言性。

    《遗传厄运》以古老神秘学为背景,讲述一个以血缘诅咒为纽带的家族悲剧,从剧作层面上来说不算惊艳。但导演出色的场面调度和完备的文本结构,远比惊悚场面更值得深挖。延续的家族厄运,最亲近的家人却是恶魔的傀儡,这种无处可逃的无力感源自现实生活的恐惧,比超自然的怪力乱神更令人胆寒。

    (母亲的形象真的完全是按《闪灵》的路子来的啊)

     5 ) 聊一聊影片里的恶魔学

    作为今年最期待的一部恐怖片,这部电影我觉得有点名气大于内容,有那么一点点失望。本片与其他形形色色的驱魔/附体/召灵类电影相比没能有太多独特的地方,或许这个题材也是被挖掘的太透了。然而如果非要挑刺的话,这部电影又没有太多可以诟病的地方,悬疑设计和恐怖的情节都把握的不错,尤其是女主的歇斯底里更是亮点十足,试问谁都不想有这个一个阴郁的时常还梦游的母亲和一个长得实在磕碜的妹妹吧?然而总的看来,本片还是算不上特别优秀。

    最后聊一聊恶魔学的问题,影片里的邪神派蒙出自世传所罗门王所写的《所罗门之钥匙》(或译《雷蒙盖特》)里。

    《恶魔事典》里关于派蒙的描述

    派蒙在书里是排行第九的大恶魔,好像也并不是归于电影里所说的“地狱八王”,而他排在前面的那些大佬诸如巴尔(游戏《暗黑破坏神》),华利弗(游戏《最终幻想X》),巴巴托斯(动漫《铁血的奥尔芬斯》)之类就更加脍炙人口了,流行文化均对上述几类恶魔都有所涉及,也让这些神秘的恶魔被世人所知。所罗门王把自己的灵魂献给魔神为代价换取了召唤72个恶魔(又称72柱神)的能力,这些恶魔能力有大有小,也有着一定的等级制度,大到帝王、大公、伯爵小到普通的使魔,构成了一个恶魔王国。然而所罗门王在去世后,入侵的巴比伦人攻进皇宫,以为关着72魔神的瓶子里装着的是财宝,于是打开封印把这些大大小小的恶魔一并放了了出来,至此,恶魔在人间里形形色色的传说开始了,也有了后世这么多关于驱魔的电影。纵观恐怖电影史,大部分驱魔/附体类电影里的恶魔都出自这72柱神。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一下此类电影里恶魔们最后被神父用圣水和圣经逼出来的自报家门,差不多都在这七十二个恶魔之列。

     6 ) 别害怕,这只是一部文艺恐怖片

    《遗传厄运》在圣丹斯电影节首映时口碑大爆,外媒对这部恐怖片的评价不吝溢美之词,不少影迷都被吊起了胃口。

    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看到这部影片,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吓人,不过本片依然值得一看。

    诅咒之家

    和很多恐怖片一样,《遗传厄运》的故事发生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偏僻郊区的大房子,也是灵异事件的重灾区。

    这间大房子里居住着一家五口:外婆艾伦夫人、丈夫史蒂夫、妻子安妮、儿子彼得、女儿查莉。

    在外婆去世后,安妮整理母亲的遗物,发现母亲收藏了不少灵异学书籍,其中一封遗书还表明这个家庭将要迎来厄运。

    此后,安妮看到母亲的鬼魂在屋中游荡,女儿查莉惨死于一场车祸,儿子彼得也在学校里出现了自残行为。

    家庭变故让安妮倍感压力,于是她选择去互助会中倾诉,原来安妮的家族似乎有某种遗传性精神病,她的父亲、哥哥皆因精神病而死,母亲生前也总是神神叨叨的。

    结合这家人的异常行为,可以推测这种疾病也遗传到了安妮和她的孩子身上。其中安妮的工作是制作微缩模型,而她居然把女儿的死亡现场做成模型,令人难以理解。

    女儿查莉生前的性格也很怪异,她和安妮一样喜欢手工,还曾残忍剪下一只小鸟的头,作为手工模型的素材。

    当然,随着恶魔教徒的出现,我们得知安妮一家的症状并不是单纯的精神病,而是有计划的诅咒。这份诅咒在外婆那一代就已种下,目的是为了复活地狱中的某个恶魔。

    在这个诅咒之家中,丈夫史蒂夫后知后觉,儿子和女儿尚需他人的保护,于是妻子安妮就成了影片着墨最多的主角。

    作为恐怖片的女主角,演员托妮·科莱特贡献了不俗的演技,几场情绪爆发的戏份张力十足,面部表情也颇有《闪灵》女主角的惊悚感。

    营造恐怖

    亚洲恐怖片吓人的套路是各种白脸女鬼,欧美恐怖片则偏好用血浆和断肢。

    《遗传厄运》属于典型的欧美风格,影片中几乎见不到鬼怪的正面镜头,几个具有冲击力的画面分别是女儿爬满蚂蚁的残躯,丈夫无征兆的被火焰吞噬,以及安妮被附身后如野兽一般的动作。

    值得庆幸的是,导演在片中用蚂蚁作为吓人的道具,而不是其他更令人感到不适的昆虫,比起某些东南亚降头类恐怖片,恶心程度已经克制不少。

    影片的惊吓场景重点放在了后半段,然而前面的铺陈中同样有一些令人不安的蛛丝马迹,比如偶尔在黑暗中掠过的白影,如果不按暂停键,观众很难在画面中发现这些幽灵。

    用PS把画面调亮后,显示出外婆清晰的鬼影

    音效也是恐怖片用来吓人的重要道具,不过这里的音效并非水琴等恐怖乐器发出的刺耳声音,而是一种剧情提示的线索。

    一些小丑题材的恐怖片中,每当小丑喇叭的声音响起,就意味着危险来临。类似的线索还有铃铛晃动的声音、弹珠落地的声音、木地板吱吱呀呀的声音等等。

    在《遗传厄运》中,这样的线索是女儿查莉咂舌头的声音(即舌头与腭接触发声)。

    查莉生前有咂舌头的习惯,家人也习惯了她时不时发出这种声音,不过当查莉死后,家中再次出现这种声音,就令人不寒而栗了。

    在电影中,镜头是观众的眼镜,《遗传厄运》的镜头同样在强化观众的不安。

    无论是影片开头由房屋模型渐变到真实场景的长镜头,还是房屋外景快速的黑夜白天切换,都是在扭曲观众的空间感与时间感,营造一种怪异的效果。

    你甚至无法分辨,这些场景究竟是现实世界,还是那些微缩模型。

    同样的场景,一秒钟由黑夜切换成白天,仿佛换了个背景板

    最坏结局

    我始终认为,坏结局才是恐怖片最好的结局。因为恐怖片的目的就是吓人,而不是为了传递love&peace,好在《遗传厄运》的结局就是bad ending。

    影片最后,教徒们崇拜的魔王“派蒙”成功降临,画面定格在三角形的树屋里面,与片中反复出现的三角形神秘符号形成关联,同时这个画面也像极了一个微缩模型的房间,与影片开头呼应,强调了故事的寓言性。

    影片开头由实(现实)入虚(模型),结尾由虚入实

    这个结局的构图固然巧妙,然而也给人一种高潮乏力的感觉。

    目前的欧美恐怖片,“通灵必惹麻烦,boss必是恶魔”已经成为一种常见的套路,《遗传厄运》并没有什么创新,而且在一个多小时的铺垫后,魔王降临的场景也不惊艳,缺乏大场面的支撑。

    相比之下,《致命录像带2》同样有一段魔王降临的故事,其中教徒集体自杀、活死人群魔乱舞、魔王破腹而出的场景,让每一处铺垫都像炸弹一样密集引爆,带来的震撼当然更胜一筹。

    因此,我可以说这是一个好的结局,因为它是bad ending,同时这也是一个平淡的结局,因为它没有呈现出更进一步的高潮。

    总之,《遗传厄运》是一部惊吓指数适中的文艺型恐怖片,影片的摄影构图、演员表现要比惊悚场面更值得深挖。

    尤其对比那些粗制滥造的小成本恐怖片,《遗传厄运》的质感更让人赏心悦目。


    本文为《暴走看啥片儿》特约稿件,作者大海里的针。如需授权、转载请联系qichangxiong@baozou.com

     7 ) 《遗传厄运》的神秘学和隐喻解释,看完别害怕

    对于美国恐怖片的印象,一般都是以当场吓人为主,但看完以后则不会有太多的心有余悸。

    但《遗传厄运》尝试打破这一规律,影片看完以后,片中的几个场景和画面,还有回荡在耳边的弹舌音,都让人久久无法出戏。

    早在一月时,《遗传厄运》就参加了圣丹斯电影节,该电影节以新锐独立电影为主,而且选送的影片都是标新立异,怪诞且非主流。

    《遗传厄运》在圣丹斯电影节上映后,惊艳四座。

    如今《遗传厄运》海外上映,对于一部恐怖片来说,能拿到这么高的评分实属不易。

    大聪看完电影后,诚然影片节奏有些缓慢,前面50分钟铺垫极长,不过细心看的话,前面的铺垫彩蛋特别多,为后面的高能恐惧做足了前戏。

    熟悉恐怖片的小伙伴应该也能看出来,《遗传厄运》和恐怖片鼻祖《闪灵》的结构十分类似,剧情又和韩国《哭声》有一拼。

    《遗传厄运》整部影片环绕着一种被操控的诅咒展开,影片开始玩具屋视角,就定下了被操控的气氛。

    而且影片的野心不光是要吓人,而是要重塑观众对神秘事件的好奇,对未知怪诞的惊慌失措,唤起观众内心真正的恐惧。

    《遗传厄运》留白和隐喻的地方很多,故事线有些晦涩,接下来大聪帮大家梳理整故事脉络和解析彩蛋内容。


    恶魔派蒙

    影片起源要从一个邪教说起,这个邪教信奉的是地狱八大神灵之一的派蒙,他是西方实力最强的魔王。

    在1825年,法国神秘学家在他的魔鬼作品集《Dictionnaire Infernal》里,就描绘了各种各样的恶魔,其中就有派蒙,这也是派蒙最初形象的设计。

    派蒙是长得很像女人的恶魔,他骑着单峰骆驼,他的恶魔能力是让其信徒获得名望,艺术灵感,科学等知识才能。

    在这里重点说一下艺术灵感,查理外婆手织地毯做工很好。

    安妮把玩具屋制作得栩栩如生。

    查理的DIY断头玩具,还有绘画也很独树一帜,这些都暗示着是派蒙暗黑艺术给予她们的天赋。

    在现代神秘学研究中,派蒙是来自“中东异教的神”,这里的中东,指的是公元两千多年前,古老的美索不达米亚的神话。

    派蒙名字的由来,出自美索不达米亚语种,当然这种语言已经消失,没人使用。

    派蒙名字在美索不达米亚语系里,形容一种“滴答”,“叮当”的声音。

    说到这大家应该细思恐极想到了小女孩查理发出的弹舌音,其实就暗指派蒙呼唤着自己,因为弹舌音就很像”叮当“的谐音。

    整部影片关于邪恶符号学的设计,都出自所罗门神秘学,所罗门神秘学在西方十分盛行,创始人还是共济会成员Poke Runyon,他是一位神秘学者,出版过很多神秘学和魔鬼学的书籍。


    查理外婆

    查理外婆正是召唤派蒙恶魔的邪教初创成员之一。

    和查理外婆同在这个邪教的,则是名叫Joan的女人,嗯,《使女的故事》的嬷嬷。

    影片没有详细介绍查理的外婆,但随着影片的发展,我们知道查理外婆在外人看来,是一位精神病患者,而且他们整个家庭似乎都有精神病史。

    但我们最后都知道,查理外婆的精神状况和信奉邪教有关系,查理外婆为了召唤派蒙,起初想用安妮哥哥作为肉身目标,最后导致安妮哥哥自杀。

    之后安妮怀上了彼得,查理外婆又想利用彼得在娘胎时,就把派蒙召唤进彼得体内,这也导致了安妮在怀孕时不让她母亲靠近,并数次想要用人流方式打掉孩子。

    这也说明,安妮在怀上彼得的时候,多少知道了她母亲和邪教有关,但之后因为人格分裂把这个真相隐藏了起来。

    在影片中后段,安妮发现她母亲邪教的照片,照片中安妮被包括嬷嬷在内的人簇拥着,似乎是在举行一场盛大婚礼。

    从照片环境来看,似乎这个仪式正是在树屋里面完成的,那个树屋,变相就是派蒙的邪教教堂。

    照片中查理的外婆,身披新娘妆,似乎通过这个仪式,成了派蒙的爱人。

    查理外婆用这样一个仪式,让安妮,彼得,查理,和派蒙绑定在了一起。


    查 理

    查理一出生就注定被派蒙操控着,但或许因为女儿身,派蒙在查理体内若隐若现,并没有真正得到查理肉身。

    但无论如何,查理不管在长相上,在平时弹舌音上,还有绘画,诡异的DIY上,都有着派蒙的基因。

    在查理母乳时期,查理外婆还想用自己的奶去喂养查理,以完成一种邪教仪式,因为从查理外婆的视角来看,查理和查理外婆是夫妻。

    所以在查理外婆出殡那天,也就是影片一开始,查理不自觉的睡在树屋,以表示对自己爱人的一种追思。

    在追悼会上有一些人明显也是邪教的成员,他们露出诡异的笑容。

    片中查理对巧克力杏仁蛋糕十分喜爱,但查理却对杏仁核桃过敏,吃了会喉咙肿胀。

    在西方,巧克力蛋糕也可以叫做魔鬼蛋糕,是对于魔鬼的一种诱惑,而黄色白色的蛋糕则叫做天使蛋糕。

    片中设定查理对巧克力蛋糕过敏十分巧妙,也表明了查理在那时体内已经有派蒙了。

    也正因为如此,邪教的信徒们将计就计,策划了一场查理断头惨案。

    在查理被断头的电线杆上,有一个关于派蒙的符号,说明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为的就是让派蒙转移到彼得身上。


    安 妮

    在查理外婆成为派蒙新娘那一刻起,安妮就已经被迫成为了邪教成员之一了,只是她的正常人格不知道而已。

    比如安妮怀彼得的时候,数次想要流掉彼得,是因为安妮知道她母亲想要利用彼得,但出于母爱她情愿孩子不要出生。

    但影片中安妮似乎又对她母亲是邪教成员一无所知,这就解释了安妮有着人格分裂。

    这种人格分裂表现在安妮会梦游,会不断做出很诡异的事情来,比如往彼得身上涂上易燃的涂料,比如剧烈摇晃彼得的头等等。

    甚至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母亲操控,在追悼会上,安妮母亲带着的项链,符号是派蒙的标志。

    安妮也带着这条项链,这也是信徒们的计划之一,以此来让安妮更容易被操控。

    比如最明显查理死的那一晚,查理本不想去加入彼得的聚会,彼得也不愿意带上查理,但是安妮偏偏一定要求彼得带上查理参加聚会。

    这个决定十分诡异,从而也说明所谓的人格控制,不一定要强制执行,而是潜意识去控制。

    再比如理查死后,安妮几乎天天晚上跑到树屋去睡觉,表面上是怀念查理,但实际上还是潜意识受到了诅咒和控制。

    而且安妮还制作还原了当时查理死的现场。

    甚至于说,安妮可能还梦游把她母亲的尸体挖出来,然后断头,把无头尸体搬回家里。

    还有安妮极力要烧掉本子导致了丈夫的死亡,这些决定,其实都是邪教暗中执行的。

    此外,嬷嬷利用互助协会的身份,悄悄接近安妮,让安妮慢慢学会如何召唤理查,为派蒙打开通道,嬷嬷自己也在家里做法,准备最后大仪式的完成。

    就这样,安妮内外身心都被潜移默化的控制着,当她自己丈夫被烧死那一刻,安妮也彻底丢失了自己的人格,成为了没有灵魂的派蒙忠诚信徒。

    最后安妮悬挂在房梁割掉自己头颅那画面,恐怖指数爆表,大聪心理阴影面积无穷大!


    彼 得

    彼得由于出生的时候,他的外婆还没有进行新娘仪式,彼得的一半血缘也是毫无关系的爸爸给予的,而且彼得出生以后,安妮让彼得远离外婆,因此彼得受邪教污染最少。

    所以在影片中彼得的人格是最完整的,但派蒙就是在彼得最脆弱的时候,开始不断入侵他,于是彼得在理查死后,彼得身心受到极大打击,开始不断产生幻觉。

    到后来还在教室里中邪,直接撞断了自己的鼻子。

    影片中的那道光,其实就是派蒙,最后彼得从楼上摔下来,在彼得半死不活的状态下,派蒙在彼得身心最最弱的时候,上身成功。

    于是彼得自己去到了树屋,完成了派蒙转世仪式。

    在树屋里,有一个假人插着理查腐烂的头,那个假人的手势,是以耶稣祈福的手势倒过来的,这也说明之前理查就是恶魔派蒙。

    之后嬷嬷把皇冠带到彼得头上,彼得正式成为了派蒙,派蒙转世成功。

    总之,《遗传厄运》不光只是为了吓你这么简单,影片对神秘学的考究,对挖掘观众内心恐惧做到了极致,如果喜欢恐怖片的小伙伴,真心不要错过。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大聪一直背后发凉,吓死人了....

    关注《大聪看电影》公众号,不追求跑量,只研磨精品

     短评

    9.3分的恐怖片…这应该是恐怖片之冠了吧?活久见…

    5分钟前
    • LockSherk
    • 力荐

    必定名留青史的恐怖影片!!!

    9分钟前
    • 特斯拉与哥斯拉
    • 力荐

    很邪,鸡皮疙瘩掉一地,真的能感受到一个家庭是如何被悲剧阴影与灵异力量的双重逼迫下逐步走向绝望与崩溃。影片所传达出来的恐惧感其实非常奏效,关键要看观众能否投入到这种视听氛围和角色情绪上,这比起单纯的惊吓要高明得多。导演对家庭关系的“恶意”,由前作短片的伦理崩坏,到了这部便成了宿命式的血缘诅咒。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家庭”对我而言永远是部恐怖片。

    11分钟前
    • LeungChanXXX
    • 力荐

    虚高了!就是一个鬼畜片呀🤖承认妈妈演技很好 很神经质 剧情推演也很出色 如果没有结局 我真的会觉得这片子精彩 然而结局一出来 我们整个厅发出了嘲笑的声音🙂裸男裸女xie教趴 被恶心到了 爸爸全片最惨 心疼一秒//发现危险苗头的时候 请开灯 请call police

    13分钟前
    • 车站
    • 还行

    这片最可惜的是:恐怖片的套路真的是用一个少一个

    16分钟前
    • 左耳的幸福
    • 还行

    看完以后同行女生说:很有教育意义的影片,不要随便把头伸出窗外,否则就会变成男人

    18分钟前
    • Alcoholly
    • 还行

    男主误入拜屌教,不知该哭还是笑… 😳 铺垫了好多以为是各种线索结果也都不了了之,不知道为什么。音乐不错,但这个故事是否拍成短片就可以了

    21分钟前
    • 米粒
    • 还行

    吓到后半程一直指缝观看,很少有这么让我感到恐怖的电影了。推荐~

    26分钟前
    • 廿拾亓
    • 推荐

    作为恐怖片,它拍的非常文艺且有范儿,有很多高级的地方,故事在类型的框架内,骨子却做着反类型的事情,用美式family的亲情去讲一个邪教泯灭人性的故事,是反人性和反美式主流价值观的,外婆用死亡下了一盘很大的棋,更狠更邪性的是,它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感觉上跟这几天刚看的《升级》处理故事的方向很像,不过这一部更上一层楼,好的恐怖片不应该只是感官上的刺激,而是主创们对处理故事的品位和能力。

    30分钟前
    • 亵渎电影
    • 推荐

    。。。。预告片就是个虚假广告。。。一点都不恐怖。。。

    34分钟前
    • 中山三路
    • 较差

    这推进的镜头,让我毛骨悚然,人为什么要这样,越是害怕,越想看!崩溃!

    37分钟前
    • 呆萌小七
    • 推荐

    邪教教宗找宿主也是要性别歧视的;原来短评的后半段,主要想吐槽儿子跟爹妈长得不像,但涉嫌种族歧视,遂删掉

    38分钟前
    • 影呆
    • 还行

    邪的可以,Ann Dowd不愧“美国容嬷嬷”。像这样单纯展现邪恶,只为制造恐怖而没有任何隐喻野心的恐怖片现在实在是太少见了

    42分钟前
    • 舌在足矣
    • 推荐

    阳光下的恐怖事件。没有预想的恐怖,但是,整体用心铺垫的状态还是很不错的。

    45分钟前
    • 桃桃林林
    • 推荐

    受“闪灵”全方位的影响,不靠一惊一乍来吓人的恐怖片。用了整整1个小时做铺垫,后1个小时抽丝剥茧。邪灵、诅咒、招魂、巫术...各种元素玩得嗨,男主真不知该说他是狗屎运还是惨2333333

    48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 推荐

    谁烧这本画册谁就死,我太怕死了,所以你烧。

    50分钟前
    • EvilGoblin
    • 还行

    等等,这部电影不应该叫奇迹女孩吗.......

    52分钟前
    • 威廉。
    • 力荐

    名不副实。昏昏欲睡。

    53分钟前
    • Yolo
    • 还行

    该片应该会垂名青史

    57分钟前
    • 力荐

    哥哥的孔雀舞跳的婀娜多姿,罗曼·波兰斯基爸全程酱油,第六感妈皮的可爱,爬行妹最吓人…虽不开灯但赞光线充足,看过的最明媚恐怖片。“我们的牺牲和回报相比不值一提”

    60分钟前
    • 影志
    • 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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